佛罗里达棕榈滩 | 顶级隐奢酒店Oetker落子“亿万富豪后花园”,秘境版图再添新章
那天下午,我在棕榈滩 Worth Avenue 闲逛,凉鞋踩在暖烘烘的砖石路上,几乎要被太阳晒出焦糖味。拐过一家老派花店,一股混合着栀子、海盐与钞票味的风扑面而来——我抬头,看见一排围板上写着“Coming Soon: The Vineta Hotel”。那一瞬间,我脑子里闪过的是:Oetker,终于来了。

如果你跟我一样,习惯把“住哪里”当成城市漫游的主线任务,那你大概懂那种心脏被轻轻捏一下的感觉。Oetker Collection 这名字在圈子里像暗号,低调到几乎隐形,却能让老玩家眼睛一亮。他们全球只有 11 家“Masterpiece”,我掰着手指数过:圣巴茨 Eden Rock 的悬崖泳池,浪头打上来像香槟泡沫;巴黎 Le Bristol 的走廊里,地毯厚得能把高跟鞋声吞掉;还有安提瓜 Jumby Bay 岛,夜里只有壁虎和星星陪你吃烤龙虾——第 12 颗珠子,现在落到了我脚边这条街。
原来的 Chesterfield 我有印象:老钱味儿的印花墙纸、吱呀作响的柚木地板,57 间房塞得满满当当。如今他们大刀阔斧砍成 41 间,听现场施工的哥们儿说,隔音墙里加了两层软木,踩上去连心跳都变闷。院子中央那棵 90 年的老榕树没动,施工队给它围了木栅栏,像给一位穿旧西装的绅士扣上袖扣。我隔着栅栏瞄了一眼——斑驳树影落在碎石路上,像一张正在显影的老照片。

餐厅和酒吧的名字还没官宣,但传闻主厨是从 Cap-Eden-Roc 借调过来的,拿手菜是整块盐壳鲈鱼,上桌时要用小银槌敲开,声音脆得像冰裂。酒吧据说会藏一支 1945 年的 Haut-Brion,我脑补了一下:杯壁起雾,橡木塞“啵”地一声,空气里全是黑醋栗和雪茄盒的味道。庭院嘛,他们打算种一墙三角梅,风吹过去,花瓣扑簌簌掉进你的马提尼——够不够戏剧?
三个街区外就是海,走路七分钟,拖鞋里还能夹到细沙。机场更近,11 分钟车程,刚好够你在 Uber 上把时差倒完。有人可能嘀咕:棕榈滩不是早就酒店扎堆?确实,但 Oetker 的打法不太一样——他们更像把酒店开进熟客的自家后院。CEO Timo Gruenert 原话我背得滚瓜烂熟:“我们的客人本来就住在这儿,我们只是给他们多一个不想回家的理由。” 听懂了没?这不是抢客,是“回家顺路”。

工期比原定晚了整整一年。我去年秋天路过时,脚手架还包得严严实实,今年再来,外立面终于露出乳白色灰泥,阳光一打,像块慢慢融化的白巧克力。我随口问现场经理:“急吗?” 他耸耸肩:“好汤不怕晚。” 行,那我再等等。
说个小插曲:去年我在圣巴茨差点订到 Eden Rock 的最后一间海景房,结果犹豫了三分钟,被一位穿亚麻西装的女士截胡。她冲我晃了晃黑卡,笑得像刚赢了一局马球。我当时想,行,下次去棕榈滩,我提前半年锁房——现在好了,Vineta 来了,省一张机票。
至于我?我已经把 Google 地图上的星标从“想去”改成了“必去”。等我真住进去,第一件事大概是光脚踩进那片碎石庭院,找一块被三角梅遮住的阴凉,点一杯不知道名字的特调,听冰块叮当——然后给那个还在纠结 Eden Rock 还是 Cheval Blanc 的自己发条语音:“别纠结了,先来 Vineta,棕榈滩的日落不等人。”